又或者这些摄像头是移动的?
然而夕戏他没有看到过,屏幕上的那些小草,有在移动的痕迹。
难道是他记错了?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他的记忆好像又开始有些混乱了。
夕戏闭上眼睛,低着头,左手握拳锤着锤脑袋。
“西门?”
“西门?”
“西门!”
是谁在叫他?
这个声音很熟悉,而且嗓门不小。
还在一边呼喊着他,一边靠近。
最后那一声儿就好像是在他耳边炸开一样。
夕戏放下左手睁开了眼睛。
“喝!”
如果不是他屁股底下的椅子是被固定在地面上的,他能一下子溜出去十米开外。
坐在椅子上的夕戏一个后仰。
西丽的脸瞬间小了很多。
小到他能看清她的全脸。
“你在干什么呢?”
西丽瞪着大眼睛古怪的看着他。
“自残也不能拿手锤头啊!这个样子,作用力和反作用力造成的疼痛,它都是你自己的。”
“你靠那么近干什么!
我?
我只是有点儿头痛,由内而外的痛,所以我只是给它加上一个由外往内的作用力,负负得正嘛。”
夕戏把头靠上椅背。
“这不就不痛了嘛!
对了,你来干什么的?还没到交接班的时间吧?”
夕戏看了一眼还摆在控制台上的闹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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