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戏真的能确定,他离开厨房的时候,西辛还在里面!
祂一点儿都没有要离开厨房的意思!
那他眼前的这是?
黑黝黝的问号从夕戏的头顶升起,一个、两个、三个……已经要快挤满眼前的小房间了。
没错,夕戏现在正待在一个小房间里。
一个白色的小房间。
好像除了起居室以外,哨站里所有房间的墙面都是白色的。
起居室?
起居室里,吸顶灯的灯光是黄色的,镭射灯的灯光是黄色的,无论他开哪盏灯,墙壁都被印成了淡黄色一片。
夕戏是一点儿都看不出原色。
不过他能猜到,不是淡黄色就是白色。
白色的可能性更加的大。
至于他现在所在的这个小房间,就是他离开了厨房之后的目的地——治疗室。
说它是室还真是往大了说的。
地面是四四方方的小房间,大概也就五六个平方米大小,进门的正对面的墙壁上,雪白雪白的墙壁上,画着一个大红色的“十”字。
‘这是治疗室的意思?’
只是,大概涂油漆的时候,把油漆调的太水了点儿,红色十字的边边角角有一些多余的油漆挂落下来,在墙面上拉出了长长的红痕。
‘看着有点儿瘆人!’
要是把背景墙换成黑色还真有点儿恐怖片的氛围。
夕戏抖了抖身上冒出来的鸡皮疙瘩,眼睛还是在盯着他面前的那件洁白的长袍。
如果不是背景里那个亮眼的红十字,他肯定看不到这件白色的长袍的。
‘西辛祂没有听到他的话?’
如果这是西辛,早上来搭腔了。
“西辛?”
夕戏收起了所有的问号,缓缓向着那件长袍问出了一句。
带着些许的不确定。
就像是被夕戏的一句话激活了某个程序,停在那里一动不动的长袍飞舞起了衣角。
长袍在那一小片地方划了一个半圆的弧度。
好像比刚才高了一点?
西门?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这是西辛的声音,夕戏十分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