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舟后槽牙咬得咯咯响,这女人,竟堂而皇之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这种话!
她不要脸他还要脸!
孙大耳脸色同凌寒舟一样,一会儿苍白,一会儿铁青。
“大家回去可得看好自己男人,不然,指不定下次,孙大耳就开始给男人们排时长了,毕竟,她懂得很,说的都是经、验、之、谈——”
拂云这么一说,看热闹的那些妇人脸色都变了。
细思极恐,这孙大耳,是如何知道男人那方面的战斗力的?
大家纷纷不怀好意地看向她。
后者气得面红耳赤,气得浑身颤抖,“李翠花,你、你、你……”
“你什么你?我男人同李大勇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出入兄弟家都能被你编排成这样,那你在家,是不是同你大伯、小叔子也有一腿?
也难怪你对男人了解得这么清楚,你大伯小叔子的那个能力如何,你要不也说来给大家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