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可以像娘一样吗？”

拂云哭笑不得，又重重点头重复了一遍：“真的！”

可小丫头却一脸纠结，“可是，娘一个人睡的话，会做噩梦，会害怕的，我陪着娘，娘就不害怕了。”

这……

乖巧的孩子，总能出其不意让人破防，拂云都有些舍不得了，一把抱起凌雪，“那小雪还是陪娘一块睡，咱们不要爹爹了。”

准备进房间叫人吃饭的凌寒舟：……

顿在门口，压了压心中的愤怒，推门大步走进去，把凌雪从拂云怀里抱过来，转身走了，一边继续忽悠小丫头：“你娘说得对，一个人睡，就能变得像她一样漂亮能干了。”

能干？

拂云嘴角控制不住地抖了好几下。

总觉得，这两日欲求不满的凌寒舟，总动不动就……让人浮想联翩。

是他不正经还是自己不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