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嫌弃我还是取笑我?”拂云不悦地问。
尽管老夫老妻了,可在心爱的人跟前丢脸,她还是无法接受。
“没有,只是觉得,这样的你很可爱。”男人温温地说。
可、可爱?
拂云怔了怔,可爱这个词,跟她可一点也不搭边。
看到她眼中的疑惑,凌寒舟解释:“人都有七情六欲,有人选择压抑,有人选择释放,就像这样……我喜欢看你随心所欲的样子,而不是压抑自己的内心。”
“压抑?”拂云眨了眨眼。
“木子牌的老大,可不是个好职位,在这个位置,纵使心中有情绪,你也不方便表现出来。但在妻子的这个位置,你可以随心所欲,就像现在,咱们不需要讨好上头村,有不满就直接骂出来,挺好的。”
凌寒舟修长的手指勾起拂云鬓角的碎发,轻轻地别在她耳朵后面。
温热的手指从耳廓上划过,撩得拂云心痒痒的。
他说……妻子的位置。
是了,她为了木子牌,似乎常常忘了自己妻子的角色。
靠在男人肩头,烤着炽热的阳光,内心也变得同阳光一样炽热。
“凌寒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