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子呢?”一看到疤脸男出现,刘寡妇就问。
“别急。”疤脸男进了屋子,取下披风上的大帽子,扬起脸。
他脸上的疤不深,可痕迹一直挂在上面,三条,从右脸一直延伸到左脸,并不好看。
男人自己找凳子坐下,就问:“这几日情况如何?”
“你先说,我儿子怎样了?”
“没死。”
“什么叫没死?”刘寡妇忽然咆哮起来。
这个回答她不满意!
没死有很多可能,被打残、剩下一口气、或是缺胳膊瘸腿,她想知道具体情况。
男人瞥了她一眼,“如果你想引来人,尽管大声。”
“……”
刘寡妇无力地扶着饭桌坐下。
才坐下,“蓦”地坐起身,开始解自己的衣服,“我不要钱,求你帮帮我,救救我儿子,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就只有我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