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小脑袋，从门外探进来，望着屋里的人，黑溜溜的小眼睛，在每个人身上看来看去。

然后小团子迈着断腿，跨过门槛。

“豆豆，豆豆……”一岁多的奶娃娃，跌跌撞撞朝萧然跑去。

“宝儿！”萧然一把将奶呼呼的小团子抱起。

“豆豆。”

“宝儿，是舅舅，不是豆豆。”

“豆豆。”小丫头咧嘴，龇着几粒牙齿，笑得口水直流。

萧然拿帕子给她擦了嘴，抱着孩子落座，看向萧山，“宝儿，叫外公。”

李小宝盯着萧山看了好一会儿。

“叫外公，宝儿。”萧山逗着她。

这个小姑娘，跟萧盼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看到她，萧山就想起女儿小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