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过双拐,扶着黄丽下了楼,行动之间少了顾忌,多了许多默契!
下得楼来,在林荫小道上溜哒,走走坐坐,两人嘻嘻哈哈,西边残阳染醉,四围暮气渐浓,
晚凉如水一般涌来,黄丽靠在张去尘怀里,慵懒松软,星眸迷离。一时如诗如画!
在医院餐厅,黄丽仔细地点了菜,叫了一瓶红酒,相对而坐,慢慢地享用。
张去尘仔细地把红烧鲈鱼的骨头剔尽,夹给她吃,鱼肉对骨骼愈合有很好的襄助!黄丽慢慢地等着,眼睛盯看张去尘一丝不苟的专注,心里如蜜,一时间酒不醉人人自醉!
西京大学正式开学,黄丽要出院,但医生坚持还要观察两天,没有医生开出的出院证明,黄丽只能在医院里再呆两天。
张去尘开车在校外停好,人行路上学生络绎不绝,张去尘单独一人向自已的教学楼走去。
“哎,那位学长稍等!”一声如黄莺出谷的娇呼。
张去尘也不由停步扭头观看。只是一个高挑长发的美女同学在几米外朝他小跑过来,学生裙下修长的大腿欢快交替,引人入胜。
好漂亮,张去尘也不觉眼前一亮,面容皎洁无瑕,眉目如画,长发飘飘。一身装扮爽飒轻便,又如谪仙入凡,纤尘不染!嫣然一笑,如春风解冻,百花齐开!
“这位学哥,我是新来的,请问4237教室在哪栋楼?”那美女含笑问道!
“4237?你是上京新转过来的同学吧。你还真找对人了,我就是4237班的,跟我走,错不了!你好,我叫张去尘!”
张去尘早听室友李仕忠提过,下学期班上插入两个新同学。不想提前遇上了。
“那太好了,谢谢学哥!我叫柳如媚“
柳如媚像自家小妹一样随意地把手圈在张去尘臂弯里并肩同行,好像多年老朋友一样!
一米九的张去尘白衫蓝牛仔裤和一米七五的柳如媚黄衫粉裙配在一起,简直如金童玉女下凡,一时亮瞎了不知多少单身狗的钛金眼!
这种美美的感觉不过行进了四五十米,一声不和谐的呼喝破坏了这种风景!
“站住!”迎面走了六七个人,其中张去尘认得是大四另一班的黄维。
这家伙是个官二代,老爸是西京市公安局的一个副局,同时又是个富二代,他老妈是一个上市公司的老总,总资产过百亿。在西京大学几乎是个霸主,
旁边从不乏充着打手的走狗,也不知祸害了多少无知少女,但凡他看上的,或愿意或不愿意,都难逃其魔爪!
“你耳朵聋了吗!没听到黄少叫你站住吗?”
旁边的小青年嚣张地呼喝!
张去尘不动声色地站住,柳如媚也神情自若地看着他!
“放开你的狗爪子,离媚儿远点,啧啧啧!就你这种穷鬼!也配与女神走在一起,识相点,快滚!”
黄维微眯着眼,轻蔑地嘲讽他!
张去尘与黄维素无交集,平常相遇也无招呼,加上张去尘行事一向低调,也少与谁有矛盾。今天当一把护花使者,就招谁惹谁了?
当然他有也自己的骄傲,更何况是一个古武高手,一个修真高人。如果遇事缩头,将来大道必将有损!
“假如我不按你的意思做呢,你打算怎么样!”
张去尘面带微笑看着黄维。
周围刹时围了一圈看热闹的,都在窃窃私语,这小子摊上大事了,谁还不知黄维的尿性!
“你敢与我做对!”
黄维哑然失笑,从来都是他一句话,闻者无不屁滚尿流,逃之夭夭,这家伙一身行头也就三百块钱的地摊货,分明是个农村穷小鬼,凭什么不鸟我黄少!
“给我揍他!”
黄维左右一挥手,气急成败地吼,
“往死里揍,让他知道西京大学是谁说了算!让他知道天高地厚!”
张去尘率性挽紧了柳如媚的手臂,轻轻地说“跟着我脚步走。”
黄维旁边五六个走狗一哄而上,手舞足蹈地扑上来。
张去尘双手插在裤兜里,带着柳如媚一步步向前,双腿如闪电般踢出,二三秒钟,只听“乒乒乓乓”乱响,哀鸿遍地,五六个人倒在地上乱滚哀嚎!只看得柳如媚异彩连连!
黄维站在几米外看呆了,见到张去尘走近,也不知逃跑,如同见到鬼一般。
张去尘站在他面前,微笑着说:“现在你知道什么天高地厚了吗!”
黄维突然醒过神来,傲然地说:“谅你也不敢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