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谢谢你了!去尘!”柳如媚扭身一把抱住张去尘,泪流满面,兴奋忘形!
“哎哟!”
张去尘一声痛呼!
“哎,对不起。”
原来柳如媚抓到胁下的伤口了,她掀起张去尘的上衣,
只见胁下一个指头大的贯穿伤口,血虽止住,但依然皮肉外翻,狰狞可怖!
“啊?谁把你伤成这样,你快坐下,我去叫医生。”
柳如媚急得眼泪又流出来,人家为她侄儿命都差点丢了,这怎么得了!
“别!不碍事,我自已有伤药,你去帮我打盆水来就行。”
张去尘忙一把抓住柳如媚的手。
“啊,真的不碍事。”
柳如媚见张去尘抓着她的手,心里有点小惊喜小害羞。
“真没事,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嗯,那我去打盆水来。”
柳如媚从桌上取出一个盆,去饮水机上放了一盆热水,端到张去尘椅子边。
张去尘半躺在椅子上。取出一颗“祛毒丹”溶入水中,便用左手抓起毛巾来清洗伤口。
“让我帮你吧,你左手也清洗不到后面!”
柳如媚也不管他同意,夺过毛巾,仔仔细细地把伤口清理。
“谢谢,清洗好了,撒上这瓶药粉就行了。”
张去尘摸出一瓶金创药交给柳如媚。
柳如媚一点一点地将伤口周血恋擦去,用毛巾擦干净水,将瓷瓶打开,把药粉均匀地洒上伤口,找来两个大号创可贴粘上,仔细观察一下,很满意自已的杰作,放下张去尘的衣服。
“好啦…”
柳如媚一抬头,只见张去尘早已沉沉睡去。
张去尘从八点多起,追逐矮胖子出上京城,受伤后与那道士大战许久,又急忙赶回,医治柳慎,几乎马不停蹄,劳力且伤神,早已疲惫不堪,
加上柳如媚清伤麻麻痒痒,极是舒服,睡意涌来,再难抵挡,不觉睡去。
柳如媚去病床上取过一张小被,此时柳慎魂魄初归,也已重新睡去,但明显与往日不同,鼻息均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