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丽,你陪小张去外屋稍坐,让你爸洗个澡,小张啊,对不起,这里条件太差,委屈你了!”
“没事!阿姨,我本来就是农村孩子。没有那么娇气。”
张去尘与黄丽忙出去了。
十几分钟后,黄志中洗漱完毕出来,完全换了一个人似的,恢复了一个领导的气度。
黄丽忙帮着妈妈收拾了屋子。
“小张,就凭你的中医技术,你不是一个单纯的大学生吧?”
黄志中主动拉起问题与张去尘攀谈起来。
“是,叔叔,我自幼在道观长大,中医都是师父从小教的,其实这些很简单,丽丽也用不了多久,便有这个水平!”
“哦?丽丽也行?”
黄志中很疑惑。
“是啊!我师父也收了她作弟子,她比我更聪明,学得更快!”
“呵呵,这是丽丽的造化了,你师父真是不简单,徒弟都这么厉害!真是有如神仙!”
黄志中心中高兴,不吝溢美之辞。
“叔叔,我们本来要从正门进来,那岗哨很不通融,不知…?”
“唉!”
黄志中一听到这县政府的事,不由脸色暗淡下来。
“说来话长啊,不提也罢!小张,叔叔病已完好。你明天带丽丽早早离开就是,这里情况很复杂。”
黄志中像是忽然想起什么,急急地交待张去尘尽早离去。
张去尘见黄志中不说缘由,这是一个党员的党性和对政治的警觉性。完全能够理解!
便从口袋中找出自已的证件,递给黄志中,
“叔叔,需要我的帮助吗?”
“这证件是你的?!”
黄志中看着手中国家安全部特勤组,顾问组副组长少将张去尘。这怎么可能?这青年还刚成年啊!
“是的,丽丽知道,您放心,这是真的,因为我与特勤局杜老关系非同一般,黄家叔祖爷爷生日,杜老和我一起同去贺的寿。”
为了解释黄志中疑惑,张去尘只得搬出杜子良来。
“杜老?特勤局创始人杜子良老先生?”
“是的,他在解放战争时曾受伤,在鸿钧观中住,是我师父精心治疗痊愈,所以与我鸿钧观颇有渊源。”
“原来是这样,小张啊,你…你这个少将有多大权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