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你们要保重自已,有什么为难的地方,给我电话,尘哥会帮忙处理的,你们回来我们就结婚!我要爸妈祝福我!”
“傻丫头,爸妈现在都挺好,最多两年就能回上京,到时候就看看我女儿是怎么幸福出嫁的。”
黄志中摸了摸女儿的头,笑着说。楚含香双眼通红,很是不舍他们离去。
“去尘啊,叔叔这次真的感谢你,犹如起死回生,丽丽年少不通世故,你多担代,两年后叔叔再陪你喝几杯!”
张去尘拉着黄丽,二人跪下,
“爸,妈,我和丽丽今日起,名份上就是夫妻,结婚庆典就等您二老回来再定,
一是为了在一起方便,二是您两位有任何问题都可以找我,婿如子也,子替父劳,您就不要客气!”
“好好好!”
黄志中忙扶起二人,含泪笑说:“有婿如此,要子奚为?你二人放心,我沉浮官场二十年,安全还是省得,不必挂心就是!”
一阵如烟尘土卷起,在楚含香的泪眼朦胧中,张去尘的二手丰田路霸消失在山崖转角之处。
车行至唐古拉山口,天已黄昏,黄丽有些饥饿,找到一处小镇,
这小镇上有不少饭店旅社,虽然简陋,但吃住还是很不住,
这里是青藏公路干线,无论是运货的,旅游的,朝圣的,都在这里歇息,人员颇杂,各色人物都有。
黄丽与张去尘将车泊在路边,进了一个看着还算干净的饭店,点了几个内地菜品,味道实在不敢恭维,二人也只得马虎吃一点。
“啊哟!这位少老板相貌堂堂,天庭饱满,地廓方圆,鼻如通天柱,眼似明月光,坐如虎据,动似龙腾,
了不得啊,前途不可限量!鄙人深通周易,善辩四柱,预测未来,指点迷津,仁兄可要算上一卦!”
一个约摸二十多黑胖子青年,穿着不伦不类,跨进店来,满脸堆笑,朝着张去尘连连拱手。
口中说着文白夹杂的北方话,听来甚是滑稽。
“老兄过奖了,自家人知自家事,不敢有劳!”
张去尘哂然一笑,便拒绝了。
“唉,四海之内皆兄弟,萍水相逢便有缘。仁兄何必拒之千里之外!”
那黑胖子青年,不依不挠,粘缠上了。转面一看黄丽,
“啊呀!姑娘面如鹅卵,眉似春山,眼舍秋水,颊赛桃花,纵玉环飞燕当前,不敢出头,嫦娥织女下凡,也当掩面,
与仁兄真乃郎才女貌,天造地设一双,花对并蒂一对。姑娘可要问测姻缘好事!”
“哈哈,今天你就是再把我们吹捧得上至三十三天,我们也不动如山,看你又待如何!”
黄丽笑吟吟地说。
“姑娘话不能这么说,二位都是大富大贵之人,本人心诚良善,岂敢干什么欺诳之事,
说什么夸妄之语,实在是被二位的大气运所吸引,前来请教的。”
“你有什么事就明说,不要遮遮掩掩!”
张去尘听他絮絮叨叨说了许多,想必是有什么为难之处说不出口!
“我…我两天沒吃东西了,见你二位所点甚多,想来也吃不了,可否见赐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