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丽大喜,知道有戏。
“快随我来!”
四人向西南方急走,黄丽将神识舒张,不放过每一个可疑之处,
重庆多山,小山岗一个连一个,向西南疾行了一个多小时,三名国安队员已累得像条狗,一个个伸长脖子张开嘴喘气。
“你们慢一步过来,我有发现再呼你们。”
陈迅从被张去尘打倒,祖师爷及时赶到,逐走张去尘之后,便如惊弓之鸟,无所适从。
他本来是一个知识分子,一直本本分分过自己的小日子,娶妻生子,上班下班,朝九晚五,一生就这么过。
可三年前,他晚九点加班之后,在校后小酒馆里,点了几串烤羊腰,一盘脆骨,整了两瓶啤酒,
一个多礼拜未与老婆亲热,心底有些躁动,羊肾啤酒一下肚,如火上浇油,性趣腾地一下上来,匆匆结了单,迈着轻溜的小步向家里急赶,
心里想着,女人比自己年轻七八岁,自已三十多才结婚,半辈子读书,
开始不觉得,但几年下来,年近四旬,便渐渐心有余力不足,女人便长脾气了,眼光也开始向年轻男人身上乱飞,
唉!老二的能力,决定男人的家庭地位,憋屈啊,积蓄了一个星期的火力,应该足以发动一场战争了。
陈迅自怨自艾,自嘲自解,正低头疾走,
忽然眼前一暗,抬头看时,一个瘦高的人影横亘眼前,
陈迅一愣,刚要开口问时,对方一伸手便抓住他的肩劲,陈迅身体一僵,便身不能动,口不能言。
他被瘦高人像拎一把稻草一般,提在手中,只听得耳边风响,树影疾行。
抢劫?不可能我没几个钱。
报仇?我小心如鼠从不得罪人?
情怨?我没有婚外情,也没干涉老婆。
陈迅脑中一片空白,正胡思乱想不明白。
瘦高人将他轻扔在地上,地上是泥土,有点潮,陈迅惊魂未定,感觉对方并无恶意,坐起一看,才知是个地洞。
“你父亲叫什么名字?”
陈迅又是一愣,下意识道,
“陈和东,”
“祖父?”
“陈纪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