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去尘叹息一声,暗恨自已出手太迟,抓起二人身体,纵身回房,放在客床上,给女孩喂了一颗丹药。
两个起落,来到前院,一扫战况。
罗益敌住一名金丹高手,已是守多攻少,落入下风。
郎林与王未夹攻另一名金丹,倒是大占上风,直逼得对手手忙脚乱。
王未的四个护卫加上客栈的老板正围攻两个筑基后期。虽然打得热闹,但两个筑基后期有一套组合刀法,守得滴水不漏,有惊无险。
若张去尘不来,双方胜败难料,就看罗益先败。还是王未和郎林先胜。
见到张去尘到来,与王未郎林相斗的那名内卫大惊失色,慌乱之下,被郎林看准时机,一刀砍下一条左臂,复被王未一剑斩杀,郎林一伸手,便将内卫的储物袋扯在手里。
罗益一见张去尘,心神激荡,失声叫了一声“大人…”
“小心!”张去尘见罗益疏忽,对方一刀劈落罗益的手中剑,泼风般一转复向罗益颈上抹来。
张去尘斜刺里,挥剑一架,一个前蹬,将对手踢翻,被郎林跳过来砍死。
被围的两名筑基后期内卫,虽然刀法精妙,见两名金丹高手瞬间被杀,已是胆战心惊,王未挥剑一加入,立败破绽百出,几招之下,也被王未杀翻。
店里也有两名伙计被杀,大家将尸体拖到后面山上,掘一个大坑埋了。
郎林将官道上的马拉进店来,张去尘上楼,女孩已经醒来,正抱着小男孩的尸体痛哭。
“别哭了,追杀你的人都死了,你有什么打算?”
“父皇不见了,大哥病倒了,二哥被俘了,弟弟也死了,我…我也死了算了。”
女孩抽抽噎噎地说。
“别!别!好活不如歹活,蚁蝼尚且贪生,活着,一切都有可能。”
“可怜大哥病在宫中,无人照顾,眼见得也是一个死啊!我真是无用!”
越想越伤心,女孩又忍不住嚎啕大哭,
“你是谁?你不在宫中照顾你大哥,那跑出来干什么?”
“我叫古明珠,我父皇一年前去凉州视察失踪,因为我大哥病倒,暂时由我母后秉政,二哥不顾朝中大臣反对,率两卫乓十万出凉州至累城寻找父皇,不料,在累城大败被俘,
母后本是我继母,意欲传大位于我小弟明月,将权柄尽托于他兄长贾道真,谁知这禁军首领贾道真狼子野心,阴谋叛逆,我母后受他蒙蔽,将我与大哥囚禁于夕惕宫中,
幸小弟明月从小与我情厚,盗得母后令牌,混出宫来,旋即被贾贼发觉,一路派人追杀到此。不料却害死了明月。
我本与大哥商量,让我去大柳营调蒋平贵伯伯的大军进京平叛。现在贾贼发现我已潜出,这一路州县,必有内卫布控,怎能容我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