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镖头等人也是如此。
这是官府,不是天母教的邪教徒,出手如同谋反,乃是满门抄斩的大罪。
许君河搀扶着许夫人走了出来,神色平静地看着东河郡守,前不久还把酒言欢,此刻就下手无情。
这就是皇储之争的残酷。
“勾结天母教?何故如此呢?”
许君河看着郡守,叹了一口气道。
勾结天母教,罪大恶极,这是要把许家,以及岳父一家,都赶尽杀绝。
东河郡守神色冷漠,漠然道:“本府负责查抄许家,勾结天母教之事,到了刑部,自然会有公断。”
许君河沉默不语。
没有定死他勾结天母教之罪,恐怕是为了让他慎重考虑,是否当真勾结天母教,一旦勾结,就再无回旋余地。
这是满门抄斩的大罪。
若是以其它罪名定罪,兴许就是流放,而不是抄斩。
这一切,都不是他一个商贾可以左右的,唯有京城之中的岳父大人,是否能让此事有回旋余地。
“带走!”
东河郡守手一挥,两名官兵,手持枷锁上前,准备扣押许君河夫妇,一众官兵蜂拥而出,准备查抄许家。
东河郡首富啊,坐拥庞大财产,谁人不眼红。
如今,这个庞然大物要倒下了,必然有无数饿狼蜂拥而上,分而食之。
突然,一声怒吼,宛若炸雷般响起。
“我看谁敢查抄我家!”
许夫人脸色大变,惊呼道:“炎儿!”
她脸色瞬间惨白,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