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武装防备部部长却不吃这一套,他也是做足了准备来的。
“你以为我就没有查证过吗?”
他冷笑不止。
“你的想法我早就看穿了,表面上你在通话里跟叛逆者貌似对立,但是仔细一想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叛逆者派系根本没有跟你聊什么有意义的话,通话录音我听了,全都是没有营养的废话。试问,叛逆者派系真就这么闲得慌,在我们武装防备部全面抓捕叛逆者的关键时刻,特地浪费时间跟你聊一些根本没用的废话吗?”
这他妈……我也不知道叛逆者如此闲得蛋疼啊!
安惠整个人都不好了:“那你觉得我特意安排这段情节有何意义?意义在于往自己身上泼脏水吗?”
“恰恰相反,这是你为自己准备的后手!万一你被抓了,即将被定罪,你就可以拿出这一段通话录音,证明自己跟叛逆者派系是对立的……嘿,看似无意义的没有营养的对话,竟然还有不少,结果听起来都大同小异,你是准备事后在这里面精挑细选出一套来应对我们吗?”
安惠此时此刻已经被武装防备部部长的脑回路给惊呆了。
“你……你也不想想,我如果要做什么后手,会这么粗糙?!”
“呵呵,这不正是你的目的吗?想要通过这种粗糙的手法,来误导我,认为这不是你的手段,从而反向证明你自己的清白。没用的,别挣扎了,我都看穿了。”
“你就没有想过,这是叛逆者派系故意往我身上泼脏水,让我被定罪?!”
“定罪?”武装防备部部长忽然间有些意兴阑珊,往背后的座椅上一靠,“你我都清楚,光凭这些还定不了你的罪。你是指挥部部长,若要给你定罪,组织必然要有充足的足以百分百证明你的罪责的证据,否则一切都是扯淡!”
安惠当然也知道,今晚的一切扑朔迷离,混乱无比。只有面前这个男人无比笃信她就是叛逆者,但今晚发生的事却缺乏关键性的证据,不足以将她完全定罪。
但饶是如此,她也能够想象得出组织给她的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