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话要实现的主要目标就是让他们认清我,他们一直以为我还是个孩子。我同意我不够成熟,但有些东西是已经定型了的,不是不可改变,而是不愿意改变。我就这一生,我只要一种活法,不管这条路是好是坏我都要走下去。而且我觉得人这一生道路没有好走的,除了部分富二代。我告诉他们,我和他们不一样,我有我的路要走,他们管不了我,我只接受建议,不接受意见。”
“路阻且长须尽欢,不痛失利痛怯行!”
“说完了。”
“你可说完了,好多啊。”
“我要是告诉你谈话的细节,还多呢。有想问的吗?”
我期待着辛兰能有些问题,希望能得到一些自己之前没意识到的东西,温故知新。
“你想要的生活是什么样的啊?”
我想要的生活是什么样的呢?——我在脑子里重复着问自己这个问题,我其实是有答案的,但又觉得抽象,一时想不出怎样能说得合适些。想了一会儿,决定说出个大概意思就算了。
“我想要的生活啊——有些缥缈,不是说不切实际,而是还不知道该怎么去达成。但又很实在,因为那是绝对可以实现的。我至少可以确定,他们希望的,不是我所追求的,所以我这么做了。”
“但你其实可以不这样做吧,总有别的办法吧,你这样有点……”
“激进?”
“差不多吧。”
“还好吧,我倒是一点也不后悔,一点也不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