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三闲:“拜师呀!小先生为我们讲解一夜妙法、指点层层境界修行,这就是师徒之缘。多难得的机会,怎么就忘了当场拜师呢?”
灵宝笑了:“这件事我倒没忘,当时就想过,可是不太好开口。”
猪三闲瞪眼道:“原来你早就想到了,为何不提醒我,又有什么不好开口的?小先生人很好,就算不答应,总不会骂你吧?”
灵宝解释道:“那当然不会,只是显得我们自己太不懂事了。我当年也曾特意到松岗城拜访著名的修士勾皓先生,勾皓先生也曾指点我如何定坐入境、体会初境的玄妙。我用了好几年时间才迈入初境得以修炼。
我也曾想拜勾皓先生为师,可是人家根本不收,就连见我并肯指点一番已是破例。而我看小先生的年纪,顶多十七、八岁,应是奉尊长之命出山游历。他自己尚且年纪轻轻。不得尊长之命,又怎么会收徒呢?所以就不要说出来自讨没趣,也让小先生为难。”
猪三闲拍着灵宝的肩膀道:“小先生的模样虽然年轻,说是十五、六岁别人也能信,但我看他应是一位前辈高人。只是你的眼力太拙、脑子也不够聪明,所以只考虑到别的,却没想到这一层。”
灵宝闪身道:“你的巴掌太沉。想拍就拍自己别拍别人!你说小先生是高人,我当然没意见,他年纪轻轻就有如此修为,必然来历不凡。可是我的眼力再怎么差、脑袋再怎么笨,也不至于看得像你那么离谱,谁都能看出来——小先生其实还是个孩子。”
猪三闲:“哦。何以见得?”又晃了晃大脑袋,两只大耳朵直扑扇道,“这位壮士,你可知——人不可貌相啊!”
灵宝白了他一眼:“人不可貌相,是在说你自己吧?小先生有什么不可貌相的。人家好看得很!小先生修为高超、手段高明,显然也得到过世间高人的诸多指点,但其行事风格,分明就是一个孩子,看他收拾你并让山膏族做的那些事情就清楚了。”
猪三闲不满道:“难道小先生做的事情不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