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冈纳闷道:“什么错了?”
仓颉:“使用文字传递军情者。并非小先生虎娃与其灵犬,而是另有其人。”
侯冈不解道:“师尊为何这样认为?”
仓颉:“因为他们刚刚从大道上驶过,正往北行。那条狗确实已化为人形,就坐在车上呢。……以你的修为,在无意之间还很难察觉。”
侯冈:“这么巧!师尊为何不打声招呼呢?”
仓颉:“他们行色匆匆,显然有要事在身,而且车篷垂帘,分明不想让人察觉行踪,我就没有惊扰他们了。别耽误了别人的事。”
侯冈:“那……究竟是谁在使用您所创之文字传递军情?”
仓颉:“我若猜得没错,布条上的文字应该是善川城城主瀚雄所画,而收到那张布条的人便是巴室国国君少务。你也听说了,彭铿氏与瀚雄、少务是武夫丘上的同门。关系极为亲近,少务归国便是彭铿氏亲自护送的,而瀚雄受伤也是彭铿氏亲手调治。有可能在武夫丘学剑之时,小先生就教过他们文字。”
仓颉不愧是名震巴原的前辈高人。仅仅根据传闻便做出了准确的判断,猜得**不离十。虎娃在武夫丘上确实教过少务文字,当时只是几个简单的符文而已。少务当时也来不及学太多。却对此极感兴趣。
后来在取道帛室国归国的路上,无事之时少务便向虎娃请教,学得极其认真,就连长龄先生在一旁也跟着学会了不少文字。少务不仅自己学了,还叮嘱虎娃将来一定要教会瀚雄。虎娃后来给瀚雄疗伤,在其清醒后也来不及教他太多,便叮嘱盘瓠找机会再教瀚雄。盘瓠也会这些,而且当时已经会说话了,完全可以用爪子画符文教瀚雄。
但后来真正教会瀚雄更多文字者,却是其父长龄先生。长龄先生随虎娃习字,在瀚雄养好伤归来之后,便以神念心印将自己掌握的都传给了儿子。
在如今的巴室国中,有六个人已经掌握了足够多的文字、可以传递复杂的军情信息,分别是虎娃、盘瓠、少务、瀚雄、长龄、伯劳。至于工正大人伯劳所习文字,也是长龄先生教的,出自少务的特别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