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
窦丞相手都在发颤。
脏了脏了, 他儿子的聘礼脏了!!!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
嗯嗯嗯???
其他人瞬间激动起来。
许烟杪看到什么了?
难道还有比屁..眼藏金更加荒谬的东西?不会吧?这可是屁..眼藏金哎!
【这是怎么做到的!】许烟杪难得的心声都震撼到发颤:【塞的最多的一次,足足塞了两件玉梳,两个镶金白玉镯, 四枚南海珍珠!这是屁..眼吗?这是黑洞吧!】
“嘶——”
在场男性瞳孔地震。
怎么会有人可以塞那么多东西!不会疼晕过去吗?
“我知道了,这贼子肯定是个妇人, 妇人能生小孩就能塞那些东西!说不定那妇人还是女扮男装潜进来的。”
有人信誓旦旦地说。
——生孩子自然不是从那里生出来, 但这个人他不知道。
【怪不得前段时间窦丞相那小儿子走路一瘸一拐的, 我还以为他是因为和济北王世子争花魁, 被窦丞相一顿竹板炒肉教训了。】
言辞凿凿那人好似一下子被人掐住了脖子。
男人?怎么会是男人!
男人那里难道真的天赋异……打住,不能再想了!
——然而在场之人,有好几个都在偷瞄同僚屁股, 如果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说不定都能有人为了求证,直接按倒扒裤子。
而比这人更像是被人掐住脖子的是窦丞相。
——毕竟抓来抓去, 罪魁祸首居然落到了他小儿子头上。
哄堂大孝啊简直!
亲家鸿胪寺卿转过头来看他的眼神都透露着震惊。
窦丞相注意到后,怕亲家误会, 立即解释:“皆是我那逆子自作主张……”
同一时刻, 鸿胪寺卿压着声音开口,兴奋中仍夹着不太好意思:“丞相, 你幼子那一处——真的能夹出去那么多财宝?”
窦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