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庞然大物几口就把女尸给吃了个精光,见我往大墓里游,随即一个扑腾就朝我追去。情急之下我也不知该怎么办,于是一扯腰带就把那灌了大肚的小公鸡给扔了出去。
好在我来了一个金蝉脱壳,那大家伙是侧身就朝着倒霉的小公鸡游了过去。看着它们远去的身影,我不免有些无奈,那么的狂轰烂炸也没把它给怎么着,反倒是让一只小公鸡就给打发了。看来对付那顽强的家伙,还真是毫无必要去动粗,这不很好吗,给个主动上供,人家就满意的回家吃鸡了。很多时候大佬们对人生的要求也不是很高,无非就是定期换换口味而已。
穿过破碎的墓门,又游了好一阵子,呼的一声我就钻出了水面。
我大口的喘息着,这致命的赌注我总算是赌赢了。看着那巨大的空洞,我调节了一下防水头灯,这才慢慢看清附近的状况。由于射灯照亮范围和距离有限,其他的地方根本无法打量,大墓的一切都隐没在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我仰头看着逐级上升的台阶,不由的感叹,皇帝家的女儿就是不一样,死了埋骨的地方都被别人阔绰,一个水下墓道都能整的这么奢靡。
就在我瞎嘀咕时,腾腾腾几声,石柱上的巨大火盆就全都自然了起来,照亮了我的附近。我扭嘴一笑,不错,这开场阵容搞的还真是不赖。通过这点,我可以十分的明确,我应该就是这墓葬下来的第一人。如果此墓早已进人被倒空,刚才这入场的欢迎仪式也就不复存在了。
也就是通过大墓自行识别的这一点,我是十分肯定,墓里一定设有机关机巧之术。
随即我拧着衣服,小心翼翼的向石台阶上走去,来到一个悬空的石雕祭台上。
看着祭台的四周,我头疼了,妈地刚一进来路到这就没了,前面还只有一个照都照不亮的深谷。我挠着头皮,这叫一个后悔,要是带个方头射灯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