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邹四哥看到我爸时也是一愣,说出的话,可以说跟我是一字不差。
出于逃命,大家也顾不上再做纠缠,纷纷做了一个鸟兽散。
一声闷响,外加一个地动山摇,一个上百米高的石崖子就塌了下去,并将这木仁河给拦腰截断了。
回去的路上爷俩是默不作声,谁也没法向对方解释这一切,经过碱厂时,我想带老爹去老头那歇个脚,结果看到的尽然是破败不堪的景象,同老头喝酒的破窝棚早已不知在什么时候坍塌了,还结满了蜘蛛网。最令我意外的是,我送老头的大片酥和白酒正静静的放在那乱坟包上,另外令我无法解释的是,破碑上刻着的正是那打荆老头的名字。
一事无成的我到家也是没法圆场,最后老爹出面解围说,这小子跟人耍钱儿,结果把棉鞋输了,没招就在人大鼻涕家过的夜。
老爹也是的,解围方式可以有一万种,为啥非要用这种丢人现眼的。
也就是他这么一说,我被老妈徐珊珊她们笑了整整一个正月。这期间我也是翻来覆去的想,老爹怎么知道我出门,还怎么知道我要找那公主墓的。还有就是我对他盗墓和救人的这身技能表示质疑,必定老爹在我的心里一直是老实巴交,甚至是有些胆小懦弱的形象,也就是有他那天的表现,让我明白当年下那契丹墓,他和生产队长,庞三叔他们能逃脱也决非是侥幸这么简单。有这些一佐证,我对老爹及其身后隐瞒的事,立马产生了浓厚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