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对我来讲实在是太重要了,于是我赶忙催问老爹:“爸,这枚兽首鬼面青铜符是不是在你手里。真要有的话能不能给我呀?”
老爹摇了摇头:“你太爷子从牦牛山吊死鬼沟出事后,那枚青铜符就没了下落。有人说你太爷拿走去了趟东北雪山,也有人说看见你大爷爷和你爷爷曾经都带人去找过,还有咱们当地人疯传,陕西榆林甄家和那远在万里南京的沉沙帮,也都派人去打探盗挖过。结果是谁也没找到,最终是一个人也没能活着回去。
也就在这事快要告一段落时,那契丹大墓里的白瓷仙姑像再次出现,又把这当年的旧事给挑了起来,还传的是满城风雨。后来我们证实,那东西应该是被你太爷子弄回来了,就藏在仙姑的头像里,只是叫人奇怪的是,我们进去契丹大墓时,仙姑像已经遭到了破坏,至于里面是否装着那青铜符,是谁也不得而知。
开始时我们怀疑是被盗墓的给弄走了,见到那南方盗墓者的尸体后我改变了想法,后来也猜测过是你爷爷带着他的几个发小给盗走了,必定他的发小尸体在,而唯独没发现你爷爷的尸体。直到最后看到那满地的大丰收烟头时,我才真正明白了,那东西应该就是被你那不着四六的豁牙老舅给顺走了。当年也就是这些破事的发生,所有人就把目光再次的盯向了咱们老张家。”
听老爹说榆林甄家,我是不由的泛起了嘀咕:“这事怎么还这么乱呢,咋还和甄若男家扯上了关系,她家不是盗墓的吗,怎么还惦记上了那枚兽首鬼面青铜符了。”
对于我与甄家的接触,我不知是否该跟老爹讲,必定这事已经又过去快七十年了,就算上两代人有过什么,应该也早是过眼云烟了。
我赶忙调转话头,问老爹他和那邹四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