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莫名其妙的信开始难为起我来,我躺在炕上是来回的翻着身研究着,老舅这是个什么意思,难道他在半年前就知道我毕业既失业,邀请我跟他一起去盗墓。按理说老舅盗墓是一绝,但算命应该还没那技能吧。
我翻过来调过去的寻思着,豁牙老舅这到底是打什么哑谜,自己地址不填,我就是弄不明白想要写信去问都没得问。随着我的一声叹息,我又突然想到了老爹的话,难道老舅还真就早早的盗了那契丹大墓,把太爷子的兽首鬼面青铜符顺了去,才不敢回来的。这一切的一切开始让我越发的糊涂起来。
随着徐珊珊所在图书馆的两次电话催促,我做出了最后的决定,那就是先返回bj,至于后面的事,也只能是从长计议了。
由于刚过完年,返人流也是异常庞大,车上也是极度的拥挤,我和徐珊珊两人倚在一起听着对座一老哥的口若悬河。这哥们口才极佳说什么像什么,当当当一会一个《封神演义》,一会又是一个《梁山后代小八义》,那基本是变着花样来讲,也是不断赢得了列车上旅客的阵阵掌声。在这种长途旅行来讲,也是我们唯一打发时间的最好法子。
这哥们说了一上午,应该也是累了口渴了,最后一屁股就坐在了我俩的对面,我两互相递了根烟,结果谁也没抽上,就被经过的列车员给从嘴边收走了。
一扫听我才知道这哥们叫方片,由于有两撇小胡子,人又长得苦大仇深的,冷眼一看就像扑克牌里的方片k,所以认识他的人都叫他方片k。
这哥们是一bj当地人,据说主要混bj和天津两地说书口的。我一想怪不得嘴皮子这么溜呢,原来是耳朵听八方,嘴里跑乘务员的京片子呀。
有这哥们的陪伴,到好不用睡觉了,那些稀奇古怪的事能给你讲一天,也许是他们天桥下说书人路子广,信息量大吧,几乎那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就是老太太缸里还有多少米,他都知道。
这哥们一顿狂侃,我就懵菜了,按这货的知识储备量来讲,那简直就是一个小百科全书,可以说是没他不知道,没他不懂的。
我对他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他说的一小道消息,当时他凑到我耳边小声说:“兄弟,看在咱们这么投缘的份上,我再给你讲一个爆炸性的消息,这事被官方给封锁了一般人不知道,我是在现场看到才知道世界竟然有这么邪门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