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方也低头嘟囔着:“我操这哥们会不会开枪呀,真要是一开枪,他跟咱们都的死呀。”
我从牙缝里挤着话:“他现在情绪不稳定,小心他走火,不行的话听我的来,想办法开棺。”
老方最为滑头,为了稳住湾仔佬,露出一脸的笑模样说:“兄弟别激动,我们马上就升官发财,别急别急千万别急。”说完就接过了我手上的楞刺。
我从背包里取出那猪油捻子点着,固定在了棺材头,又把天宝探尸镜挂在了胸口,随即把那四枚塔铃挂在了棺材的四角,棺材外围又被我缠了三圈的鸡血鸡毛线。弄完这些,我从竹筒里扯出了一柱黄香,在棺材头摆了摆,并念叨着:“大兄弟对不住了,你也看到了开棺也是无奈事,枪钉在脑门上,您呢就多担待,如果您不反对您就叫我把香烧完,我们对天发誓,不对对猪油捻子发誓,我们哥三一定是手脚麻利,不让您有一点的委屈。既然你不反对,那好我就插香了。”
说完我就把三根清香插在了那小黄米口袋上。
老方看后也是一阵惊愕:“什么情况也小军儿,你不是人民大学考古系的吗,咱们用的全是江湖混子用的手法,如果我没说错,这应该是早年义和团掘字军起大丘,准用的铜铃引绳开棺法呀。”
我见老方能认出这些,不由的伸出了大拇指说:“兄弟可以呀,不亏是天桥说书人,果然是听的万里事,见的八方人,尽然这种早已被人遗忘的手法,都能知道的如此详细。”
老方冷笑道:“奶奶的盗墓贼都转正进了考古行,这天下也是够乱的。”
他的话一出,那湾仔佬插话道:“这位小兄弟,敢问祖上哪里?手法又是被谁所赐?”
我听后就是一个白眼,并没有搭理他,而是继续的忙乎着手里的事,同时心里也是一阵嘀咕:我从那学的关你鸟事,难道我非要跟你说是我前两月才学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