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笑了笑回应:“是分配在bj了,但咱们地质工作本来就是要走南闯北的呀!没办法才毕业半年,大半个中国都快让我们给跑完了,这不是刚回bj,人就又被抓到这里,给黄河修建堤坝做地质报告嘛!”
这丫头还是以前的乐观,只是皮肤比以前略黑一些,必定大部分工作是在户外,再怎么保护也和那些在机关单位混日子的人没法比。
当她询问我和胖大海时,我俩表情就是一愣,一想到我俩现在的处境,还不如当年就留在地质学院呢,现在好嘛,表面是人民大学的光鲜,里子却不如地址学院来的实在。
胖大海见我一时语噻,赶忙圆场说,他在人民大学考古系做文物分类工作,挺忙的天天都是些学术工作。自己则是做古董文物及中华文化的对外输出,总之都是些光鲜的体面话,就是没把我在学校看仓库守大门的临时工的实际情况说出来。
当我看向甄若男时,我羞愧的低下了头,不由的在心里骂着:“死胖子,你快他娘的别鬼扯了,当着人家甄若男你也敢大放厥词,要知道咱哥俩都快要混到吃软饭的地步了,还他娘的有啥可吹的。”
无奈中我忙岔开话题,问邹丽:“下游决堤为什么不去下游测量,怎么还跑上游来了?”
最后得到的回复是:“smx那边出了点小问题,由于间歇放水的缘故,不少下游的老河道承受不了土地应力的释放,塌了有几十里之多。就是刚才下游还来电话说,又出现了管涌,一个叫判官村的地方都被淹了,好在政府人员疏散有力,才没酿成大祸。”
听到邹丽的话,我们三都惭愧死了,要不是我们在上下游的一通折腾,也不会出这么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