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若男被我的话搞的一愣,我立马展开瞎婆婆留给我们的书信,当甄若男看到后也是一愣,不免嘀咕道:“天下怎么会有这样的巧合,这事咱们要不要告诉邹丽?”
我摇了摇头说:“最好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说完我便把两封书信撕了个细碎,扬进了浑浊的黄河里。
为了赶进度去邙山救回老方,我们在下午五点多种,终于在地质队几个热情小伙子的帮助下弄全了所需的物资和汽油,这些东西一搞定,也就是我们分别的时候了。
邹丽和胖大海多少会有有些不舍,当她得知我们要过邙山,还要在明天必须赶到时,立马给我们指出了一条明路。邹丽必定是河南本地人,又经常在这黄河上下游游走,于是对我们讲:“这到邙山,势必要经过郑州的黄河大桥,最近一段时间黄河大桥在维修,如果按我们现在的路线恐怕要绕的更远,想要按时到估计不大可能了。”
当他见我们一定要去,还很坚决,于是便对我们讲:“要去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这方法不知你们是否介意?”
我们听有办法提前赶到,自然是又重燃了希望,胖大海赶忙催促着邹丽:“你这丫头从什么时候开始犹犹豫豫了,没事你就直接说吧,要知道我们哥们是天不怕地不怕,只要你别叫我弄两个羊皮筏子,穿着大裤衩游过去就好。我可听说,黄河夜游是经常的闹水鬼。”
邹丽被胖大海都笑了,于是指着不远的一个村庄说:“你们看到前面了吗,哪里有户人家有条木船,只要船工同意,你们今晚就绝对过得了黄河。只是哪家人比较奇怪,不怎么喜欢与外人交往,上次我们要过河他都没同意。”
既然邹丽已经给我们指明了方向和思路,我们又岂有不敢之理,当我们四人来到这村庄靠近河边水塘的人家后,我的后脖颈子就有些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