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若男就不同了,按老道所讲,怨恨再久那也是血海深仇,至于是怎么报,那还是要看双方的势力的,从这一点来看,我觉得甄若男倒向老道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必定两个帮派间也无非是利益的互搏,还没上升的个人的针对。
当我看向甄若男时,这丫头的气血已经开始上涌了,必定她是恩怨分明有仇必报的主,当年在恩施时冷静期的她,都差点把我给杀了。
邹四哥见我们两伙几双眼睛都看着他,他也是下意识的退了一步,随即这人也是一咧嘴说:“啊,你是甄家老四甄信的闺女。那好既然咱们今天要算老帐,那我也给你翻翻他们刘家的所作所为,作为沉沙帮四柜八盒的二当家,在这黄河上也没少腥风做浪,丫头你是不知道,当年他,对了就这牛鼻子,还在给那胡邦昌当副官时,可是亲手害死的你二伯甄义。对于这事咱们这黄河滩可是传遍了的,若果真要找人算账,那也是先找他,姑娘你可千万不要被他给欺骗了。”
他这话一出,我们众人又都看向了老道。
老道见我们众人望着他,果断一拍手说:“我他妈冤枉死了,当年的一战,甄义我们可以说是未分胜负,搭上胡邦昌和老烟枪的性命后,我们哥俩才逃过了一劫。至于你二伯的下落,我也不知道。闺女呀我可以举手发誓,你二伯真的不是我害死的。”
两人的一个翻旧账闲人扯淡是直接复原了一段当年的往事,甄若男听后无奈的说:“我二伯昨天去世的跟你无关,至于他家的旧事,我会替家族清理门户的。”说完便亮起了家伙事。
老道一听甄义是昨天死的,也是一阵纳闷,也不知两人真是恩怨分明心心相惜还是怎么一回事,反正他情绪表现的也是极为低沉,仿佛就是死了一个知己般的陈年好友。
老道表情一变,也是怒气恒生,嘴中默默的嘀咕着:“看来我们是该放弃一切成见,合起来一同清理门户了。至于以前的瓜葛,也只能是以后再慢慢了了。”说完这老道带着一般兄弟,也都唰唰的亮起了家伙。
看着这三帮人变成了两帮,然后又针对起了水勇搬沙兵的老大邹四哥,我知道今天这一战已经是不可避免,尤其现在人数的一个变化,双方也可以说是棋逢对手,针尖对了麦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