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朝生抬眼看向了正在收拾院子的阿红,阿红似有所觉看向自己,李朝生微微颔首,低下头来,他有些疑惑,虽然白册上说着阿红是狐狸精,可是狐狸精在李朝生的印象中应该是那样的,轻纱薄如蝉翼,酥胸半露,举手投足便是万种风情,那种让男人把持不住的风情。
但是阿红除了长得有些漂亮外,衣着朴素,行为规范,好像大家闺秀,与那狐狸精根本不挨着啊,莫非是这白册显示错了?李朝生怀疑起白册,李朝生为人慎重,具有怀疑精神,这白册说是能给情报,可从来也没说给的情报,就是对的啊!
李朝生有些拿不准,另外白册上还有这样一句话,白三娘之女,白三娘是谁?莫非是那被杜义打死的白狐?
杜义打死白狐,白狐的女儿化作人形前来索命,可也不对啊,要是索命,杜义怎么还如此健壮,这时不应该被阿红吸了阳气,身体羸弱,一碰就倒吗?
这一切的一切都透着诡异,老规矩,陌生环境,少说,少做,多看,多吃,不惹事。
就这样眼瞅着就到了下午三点钟,杜义一觉醒来,与老庙祝说了几句,看了看时间道:“朱伯伯,你们在这吃了晚饭再走吧。”
老庙祝想要推脱,杜义却道:“朱伯伯难得来一趟,莫要推辞,这样,我再去山中打一只狐狸,晚上咱们烤着吃!”
听了这话老庙祝道;“一会儿天就黑了,你怎么打得着狐狸,还是算了。”
听了这话杜义从脖子上拿下来一个白色的骨哨道:“朱伯伯可知道这个。”
老庙祝见状眼睛一亮道:“狐骨哨?”
“没错,正是狐骨哨,以狐狸左腿骨做哨子,吹起来会发出狐鸣的声音,容易吸引狐狸前来,我在林中挖有陷阱,每次都会有所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