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了不了,在下不爱作诗,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哎,无情兄,不爱作诗可以培养啊,加入我们诗社,我们都可以培养你的。”
唐子鼠继续鼓动道。
“那也不了,我还有正事,就不打扰各位了。”
“不打扰,不打扰,我们几个非常愿意帮助新入社的学子提高诗文造诣的,你也不用害怕,以你的诗才,假以时日,定然可以追上我们的。”
唐子鼠一副小同志不要自卑的样子。
李朝生都懵了?我勒个擦,什么叫假以时日定可以追上你们,你们认为杨万里的诗,比不上你们那狗屁不通的诗?
面对这样的货色,李朝生只能做出两个判断,第一就是这三个家伙脸皮太厚,睁眼说瞎话。第二这三位审美有问题,认识存在偏差,认为屎是香的,花是臭的。
另外这个人性格顽强,好似那狗皮膏药,你若是给他好言好语,他肯定蹬鼻子上脸,所以面对这种货色,李朝生只有一个字相送:“滚!”
“啊~”
唐子鼠愣住了,骂的是我啊?
“你聋了,我兄弟让你滚蛋,别烦大爷我们喝酒,作诗作诗,作个屁,远看假山黑乎乎,你作的那玩意儿,也叫诗,我呸,你给我滚犊子,再不滚老子给你扔假山上!”
老庙祝早就看唐子鼠不顺眼了,一见李朝生翻脸了,当下吼道。
气的唐子鼠这时浑身直哆嗦,用手指着老庙祝骂道:“粗鄙,粗鄙~”
“你她妈再说一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