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时分,县衙大堂之上,县太爷高坐高台,头上是巨大的金色匾额,明镜高悬。
啪!
惊堂木一拍,全场哑然,李朝生这时在一旁,跟师爷二人找个座,坐着。
几个捕快站在两旁全部低头默然不语,堂下跪着的是打更的更夫,许老七。
“许老七,我来问你,今夜到底是和情况?你还不如实招来。”
县太爷询问,许老七这时状态比刚才好很多,外加县太爷官威震着思维渐渐恢复,这时许老七跪在那里开口道:“老爷,今天这事是这样的……”
原来许老七今个过生日,找几个好哥们买了点猪头肉,整了点小酒喝了一回子,大约喝道下午五点多钟,许老七就不喝了,跟几个好兄弟告了个罪,今个他的班,不能喝了。
兄弟们不太尽兴,也就走了,自己还有个好哥们叫李老五,酒蒙子一个,没喝够,可是更夫不敢耽误今个晚上的打更,就强行让几个哥们走了,他迷瞪一会儿,大约七点半多钟,开始宵禁了,他就上街了。
开始一两个小时没啥事,结果九点来钟,他就走到了这附近来巡查了,结果他远远看到一个晃晃荡荡的身影,从背影看像是李老五。
更夫吓坏了,这酒蒙子不是从自己家出来偷摸又找酒馆喝酒了吧,现在出来,这可犯了夜了,按律说不定要抽一顿鞭子,不过今个酒瘾是自己勾出来的,自己应该的看着点,不行先给送自己打更临时休息的窝棚睡一宿也是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