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笑道:“她本事徐州大户之女,爱上一个书生,书生却喜欢另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就怀恨在心,找地痞趁机侮辱了那个女人,那女人不堪受辱,投河而死,你说她该死吗?”
老板娘看着唐子鼠说道,唐子鼠指了指丫鬟道:“她呢?”
“这个主意是她出的,人是她找的,其中带头那破皮是她表哥,她还贪了二十两银子。”
“这富商呢?”
“他是做药材生意的,可是却以次充好,因此耽搁了多少人人命,吃他,他是罪有应得。”
“两个猎人呢?”
“什么猎人,他们两个本事外地的城防兵,后来外敌入侵,他们怕死当了逃兵,但是却杀了两个路上请他们吃了一顿饭的农户一家,为的就是隐藏行踪,不让人知道他们是逃兵。”
“这捕头呢?”
“吃拿卡要,多少无辜人被他们强行索拿,遇到糊涂官一道斩杀,枉死在他们手上的人命可比死在我嘴里的人命多得多。”
唐子鼠听了这话沉默了,还真没有一个是白死的,想到这里唐子鼠看着老板娘道:“那这个富商呢?”
老板娘听了这话看着瑟瑟发抖的富商笑道:“你问问他做什么生意的。”
唐子鼠听了这话看向富商道:“你做什么生意的?”
富商听了这话摆着手道:“我就是挣点小钱,我可没有把坏药材卖给郎中与患者啊。”
“你到底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