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头寻思了下,怎么跟李秀花解释。
“那总得知道你叫啥吧?”
“我们的语言你也学不会,用你这的话说,叫玄音。”
玄音想起在电脑里见过的场面,于是伸出白皙的手,轻轻扯了下嘴角。
入乡随俗。
夜色之下,两人握了一下手。
刘离显得不情不愿。
“嘞衣藕刘,嘞咦离。”
完了偷偷将手放到衣角蹭了几下,转身进去,顿了下又疑虑地回过头来。
补一句:“你,真的没毒?”
“”
洗好碗的李秀花坐在餐桌前认真地听着孙子一本正经的话。
神情显得有些惊讶,又带着几分同情和怜爱。
“什么!少数民族?父母也失踪了?还被偷了行李?”李秀花看了一眼满脸平静的玄音,叹了口气。
“也是个命苦的孩子啊!人家特意打听过来找你,得好好帮帮忙。”
“我也是这么想的。她从山里跋涉刚来到星城,还没有落脚点,咱这刚好还有个小客房,您看”
刘离又继续编一下惨事。
就这样,一个敢说,一个敢听。给把事给定了。
他已经想好了,凭她这一身异能总有办法搞到钱。
“我这去给你收拾下客房,其实比我那更洁净你过来看下。”
刘离将里面的杂物旧柜子整理下,空间大了很多。
“外面那两盘花我可以拿进来么?”玄音看了一眼阳台的盆栽。
“可以,主随客便。”
一番收拾,终于像个房间的样子。
玄音看了一下勉强接受。
走出阳台时不禁又抬头看了下星空,许是因为距离太远,想家了。
静静地站了好一阵子。
一阵夜风吹过,她微卷的长发和白色袍子,在风中飞舞。
细看那袍子的柔软轻薄,微微发亮好像挺高档的,也不是什么材质。
微风不疾不徐,从她正面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