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修’看着面前这个打扮斯文的男子。
事情出乎了他的预料。
“我不认为此时开战是最好的抉择——”
‘苏修’说道。
黑色的风暴逐渐的平息了下来。
这意味着在刚刚的交锋中,这位刚刚从旧日中复苏的神明,与新生的邪神相比落在了下风。
他看相面前邪神的眼神中不可避免的露出来几分忌惮。
而面前仿若从上个世纪的壁画中走出来的绅士优雅的合上了伞。
“从普遍理性而言——是这样的——”
荣誉冠冕如此说道,他讲着面前的古老存在不可能听得懂的笑话。
而对面的反应让他感到无趣。
“我们确实没有两败俱伤的理由。”
他擦拭着手中的权杖,说道。
听到这话,那个六天故气的邪神似乎松了口气。
但是下一刻,他就睁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这个在眨眼间塞进了自己胸膛的利爪。
这没有任何意义,除了宣告战争。
六天故气无法理解。
面前资本之主被镜片遮挡下的是如鹰一般的竖瞳,如此赤裸裸的侵略性。
“但埋葬旧日的腐朽,不需要任何理由。”
“文明与野蛮天然对立。”
祂的话语是病态的,变化之主厌恶着一切旧日的存在。
向前,永远向前。
进步不是目的,因为他就是向前这个概念本身。
无论前进的脚步是好是坏。
而六天故气。
一切原始而黑暗的野蛮神话,奴隶主皮鞭下的血肉横飞塑造的文明根基,一场场可怕欢腾的人骨盛宴。
殉葬,万人坑,血肉祭祀,扒皮抽筋,炮烙挖心这些现代人听到便会毛骨悚然之物的集合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