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玉佩中除了有古代巫文之外,并无任何异样。木青冥因此也未一直拿着,还给了老花子王。
老花子王接过了玉佩,并未急于收起来,又是若有所思地说到:“但是你要论其中机关,那可就厉害了,或许比传说中陵墓里的机关,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话说到此的老花子王,浑身一颤。他再次回想起多年前的死里逃生,至今还是心有余悸。
“不着急,慢慢说,我这里还有点酒。”木青冥说着,从自己的袖里乾坤中,掏出了早已准备好的酒壶。
听张晓生说,这老花子王有嗜酒如命的嗜好,木青冥就准备好了这一手。
他把酒壶壶口,凑到了老花子王鼻下。
醇香酒气,朝着老花子王扑面而去。老花子王微微眯眼,用力一吸空中弥散的酒味,顿时面露惬意和陶醉神色。
木青冥好不吝啬地,把酒壶塞到了他老花子王的手中。
那酒壶虽然不过三寸高,壶身只有一个拳头那么大,但壶中被木青冥施了术。看似只能装下几盏酒的小酒壶里,其实装着一坛酒。
老花子王接过,不管不顾的把壶嘴慌忙塞进了嘴里,昂头起来,咕噜咕噜地大口喝酒起来。
烈酒入喉,老花子王喉咙里一热,脸颊和鼻头都微微泛红了起来。脸上的惬意和满足神色,不减反增。
“我才把这块玉佩抠下来,祸事接踵而来。”老花子王才依依不舍的把壶嘴,从自己嘴里拔出来,打着饱嗝,道:“在玉佩抠下来的时,我立刻就听到了两旁的墙壁,有低声轰鸣传来,紧接着就是一块块的墙砖剥落掉下,墙壁上暗藏着的漆黑细孔露了出来。”。
老花子王话说到此,脸上惬意和满足神色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从他眼底泛起的恐惧,正在迅速延伸,朝着眼眶之外蔓延开来。
“我当时惊慌失措之下,顾不得细细探究,只听见破空声传来,就赶忙趴下,把头压得底底的。”这老花子王虽然回忆恐惧的惊慌失措,都写在脸上,但是还是把当时的经历,说的是那么的绘声绘色:“当时我的头顶后背,是不断的有嗖嗖凉风穿来穿去,紧接着就是金铁的碰撞声,噼噼啪啪的乱响一切,还有火星闪烁飞溅的光影,忽暗忽明的啊。”。
一旁的张晓生,听得是尴尬的笑笑,他不禁觉得,老花子王要饭真的是取材了。就这张嘴,张晓生觉得老花子王摆个小桌子,折扇一摇,醒木一敲,都能到光华街上去说书了。
木青冥和墨寒却听得起劲,无不是全神贯注的注视着老花子王。
“后来我才知道,那些飞射之物都是墙壁上弹射而出的短箭。一支支不过一尺左右的长短,但箭头尖锐得很。我事后想了想,觉得要是我当时站着,肯定是逃不脱被扎成筛子的命了。”说到此,老花子王又昂首起来,痛饮烈酒。
“咕嘟咕嘟”,老花子王喉结一动,发出这般声响。一口口醇香的烈酒入喉下肚,老花子王浑身又热了起来。
那之前回忆带来慌乱和惶恐,似乎因为酒能壮胆的原因,已经消退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