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是我,怎么你还委屈起来了?”
刚刚若不是担心这个小酒鬼把田译添引过来,他也不会在情急之下那么做。
只不过……
谢辞渊轻笑了一下。
若是再来一次,他还是会那么做。
醉酒后时染只有鱼的记忆,被谢辞渊那么一问,顿时就开始反思起来自己。
对啊,刚刚她为什么会觉得谢辞渊欺负她了呢?
好像是她做得不对,咬了谢辞渊啊。
不过酒醉的人可以不讲理,也可以忽略掉刚刚的小错误。
时染直接眨眨眼,不回答谢辞渊的问题。
谢辞渊当然也没指望这个小醉鬼会回应些什么。
他垂眸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然后道:
“我送你回家?”
回家?
时染当即摇了摇头:“不要!还要拍照呢!”
刚刚虽然离得远,但是她也听得很清楚。
田译添说拍完照这个晚宴才算是彻底结束。
谢辞渊:“……”
他怎么都没想到,时染竟然还选择性地记住了这件事。
但如今时染喝醉了,还怎么拍照?
就在谢辞渊正想着该怎么哄时染回家的时候,时染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从包里拿出来两个盒子。
第一个盒子里面是一块腕表。
时染执起谢辞渊的左手,看到谢辞渊手腕上戴着的腕表,顿时一脸嫌弃地放了下去。
咦,这只手不能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