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当初在进行最后一步的时候,谢辞渊停下了,还跟她说了什么“不行”,态度很坚决。
具体说了什么,时染记不清了。
后面的记忆,也有点模糊。
她只记得梦里的自己好像哭了。
以及“不行”这两个字眼,深深地烙印进了她的心底。
不行。
所以到底是什么不行???
让一个男人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重要时刻收手?
作为这个世界上最相信科学和逻辑的人,时染觉得,种种答案,指向了一个结果:
谢辞渊可能那啥……不行。
想到这里,时染看向谢辞渊的眼神愈发沉重。
无论那个梦是真的假的,她觉得老天让她梦到这个,就是一个征兆。
虽然这辈子和谢辞渊的几次亲近,她都觉得谢辞渊应该还是……行的。
但是……两人始终没有最后一步。
时染不自觉化身盯裆猫,朝着谢辞渊某处看了看,目光更加沉重。
那个,她觉得自己还是得找个机会,测试一下,给自己一点心理准备。
谢辞渊看着时染越盯越奇怪的眼神,忍不住咳了一下。
他走到时染病床旁边坐下,双腿交叠,恰巧挡住了时染的视线:
“不了,你是病人,必须好好休息,我在旁边就可以。”
时染听到这个回答:“……”
这世上居然有人能拒绝女友同床共枕的邀请!
她突然对那个梦更深信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