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毅仍凭那恐怖的威能袭来，周遭竟然不受半点影响，这让如何敢相信，又如何不惊。

“规则领域？”

怎么可能？

老者同样惊呼出声，脸色一下沉了下来，满是骇然。

“这不可能，你的规律领域为什么可以外放？这绝对不可能，只有世界才能外放……”

老夫仿若见鬼了一般，瞳孔瞪的浑圆。

方毅心中微微一动。

只有世界才能够外放？

这一点他到是不清楚，事实上，知道的人本就罕见，巫海和火鸦道人等人同样不清楚。

因为整个三界早就没有了世界境强者，谁又能知道真正的世界境强者，他们的世界是什么样的呢？

“不！这绝不可能，你到底是谁？”

老者眼眸变得无比深邃，直勾勾的看着方毅。

像是要将方毅洞穿一般。

毕竟事关世界境。

这可不是儿戏。

世界境强者，在这个世界早就已经销声匿迹，即便存在，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够见到的，传说中，唯一的可能，也只剩下冰雪女王了。

而且这还是传说，究竟存不存在，谁也不知道。

可此刻，方毅的规律领域，就像世界境的世界一般，与真实空间融合，从而达到左右真实空间，掌控真实空间的地步。

这绝对是无比惊人的。

众所周知，规则领域之内，规则领域的主人就是绝对的主宰，一切规则之力的掌控内，没有人能够在对方的规律领域之中，对抗规则领域的主人。

但规则领域类似于内世界，精神世界，是一种特属于个人的异类空间。

不是真实的世界。

起码无法和真实世界融合。

开玩笑，真若能够融合，那岂不乱套了。

唯有修为达到一定的地步，也就是将内世界、精神世界、和规律领域，又称规则世界，三个世界融合，成就真正的世界，才能够和三界融合，从而起到足有三界，成就天地主宰，无上的存在。

而这个过程，也被称之为合道。

唯有合道成功者，才能够成就真正的世界境，成就真正的天地主宰。

可合道的过程无比艰难，且凶险。

不成功则成仁。

三界无数万年来的历史上，能够达到这一境界的屈指可数。

哪怕是混沌时间也一样，在那个时期，人们修炼的都是单一的规则之主，既是天神，成就天地神位，合道成就世界境少之又少。

甚至可能都还没有这样的概念。

直到后世，天地神位指一条路走不通，才有了合道这条路。

只是这条路更加凶险。

迄今为止，能够达到这一层次的，屈指可数。

但此刻，方毅的规律领域，竟然能够左右三界，这让老者如何敢相信，难道说，对方已经合道，只是这怎么可能？

这一刻，老者内心如同掀起了一场十级地震。

同时，眸光也变得无比璀璨。

因为他仿佛看到了某种可能。

“好啊！好的很！想不到这三界之中，竟然还有你这样的妖孽，当真是让老夫不可思议。”

老者连说了几个好，眼眸之中涌现出贪婪之色。

此时此刻，他显然对自己依旧充满了信心，毕竟他是规则之主。

是神！

神至高无上，视众生为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