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的家伙！”

方毅淡淡笑了笑，随即又看向了云飞月，透着一丝疑惑。

“我们似乎并不认识。”

方毅试探道，他不明白对方为何会替他解围，朋友？别说方毅现在不是本来的面目，就算是，两人似乎也算不上是什么朋友，说敌人还差不多。

“你既然装扮成这个样子，自然是不希望我们认识的。”

云飞月若有所指的说道，深深的看着方毅。

方毅闻言，心中不由一惊。

下意识，他突然觉得对方真的可能认出了自己，难道就因为这一头白发？

还别说，确实够显眼的，看来下次再装扮，有必要把这头发也改变一下。

“他现在怎么样？”

云飞月突然开口道，问的毫无缘由，让方毅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只是看着云飞月的眸子，透着一丝歉意，方毅竟然不由想到了姬无命，他隐隐觉得，对方问的正是姬无命。

“想知道，你可以去看看。”

方毅感到有些被动，不知该如何回答，说好，那无疑等于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什么都不说，似乎也不行。

“我会去的！”

云飞月目光坚定，像是在给自己下决心，“我想他一定会很好，因为这个世界欠他太多。”

听到这话，方毅更加确信对方口中说的正是姬无命，只是他没想到，对方竟然会对姬无命如此关心，难道是出于愧疚？

可应该愧疚的是她的父亲云天江，而不是她。

方毅有些疑惑，不过却什么也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