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中带着几分试探。

不过感应到风神梦的目光，便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胡说什么！”风神梦面色一凝，隐隐有些不悦的样子，只是眸子深处的疑色，却越来越重。

方毅对她的退让，她自然一清二楚。

若非如此，她也不会如此轻易的放过对方。

更重要的是，在看见对方的那一刻，她隐隐觉得，自己似乎在梦中见过这个人，只是那梦太过遥远，遥远到她早已经忘的一干二净，就像无数万年以前一次不经意的回眸。

……

浩瀚的虚空，四周一枚枚蓝色的符文涌动，如梦如幻。

方毅茫然的看着四周，最后目光停留在了这片空间深处，一道淡淡的身影之上。

那是一名装扮素雅的妇女，气质如兰。

她平静的立于这片空间，仿佛与这片空间完全融为一体，天地间的一切皆随她而动。

此刻，她正淡淡的看着方毅，神色有些复杂，欣慰？还有无奈？

“前辈，你是？你知道神梦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方毅显得迫不及待，也难怪，风神梦变得现在这个样子，是他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的。

他到并非占有欲那么强的人。

如果风神梦是清醒的，那么她做的任何决定，方毅都不会强求。

但眼前的情况显然不一样，风神梦竟然连他都已经不认识，他如何能够答应。

“看的出来，你很在意她。”妇人面带微笑，答非所问，神情也显得颇为友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