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场中唯一没有出手的两大至强，血魔老祖和万古长青大帝，皆淡淡的看着这一幕。

血魔老祖神色漠然，看不出喜悲。

而万古长青大帝，目光却转移到了前者的身上，透着一丝忌惮。

似乎，在场的无人被他放在眼里，唯有血魔老祖。

"爷爷！"

相比二人，花怜儿自然是一脸急切。

只可惜，她仿佛被定住了一般，动弹不得。

而远处的万魔公子，嘴角已然勾起了狰狞的笑意，快意无比，仿佛已经预见到了方毅的下场一般。

不！

还有风神梦。

这两大妖孽齐齐陨落，从此之后，灵界将无人能与其争锋。

至于四周围观的人群，也是神色各异。

但要说心情最复杂的，无疑还要属三十六脉，天魁星大长老以及其它几脉的加入，让他们都不禁有些蠢蠢欲动。

尤其是见识到方毅和九州宗的强势，让他们隐隐看到了一丝希望。

倘若一直如此。

说不定，他们真的会冒险一试。

可如今，四大至强莅临，一切已经注定，三十六脉断然不可能将自己陷入绝地。

所以

在所有人看来，一切已然无法挽回。

败局，不过是早晚的事。

方毅又岂能不知，他心中满是不甘，怒意滔天，看着那一名名弟子陨落，血红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决然。

大道天碑也随之震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