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眼底的戒备，仍然不曾有半点放松。

“方毅！”

尤其是听方毅报出这个名字，他眸子深处更是微微一动，似是……

“怎么？莫非韩兄听过方某不成？”方毅淡然一笑，带走几分好奇，问道。

“那道不是。”

韩志林连忙否则，接着道：“正是因为没有听过，才倍感意外，像方兄实力如此强大之人，断然不会是无名之辈。”

“看来韩某还是太孤陋寡闻了。”

先前方毅虽只是随意斩出几剑，但所透露的威能，自然瞒不了韩志林的双眼。

他有此一说，到也正常。

方毅也没有怀疑，只是笑了笑，随即开门见山，直接问道：“敢问韩兄，进入九死之渊多久了，这里面究竟有何特殊之处？”

……

方毅毫不客气，直接问出了心中疑问。

韩志林似是有些不确信的看了看方毅，但见方毅一脸认真的样子。

也不隐瞒，将自己所知的事情一一道来。

但其实，他所知的也不多。

和方毅猜测的差不多，这里很可能是某处战场，而那些妖兽，据他所说。

乃是那些超级强者陨落后的阴灵所化。

尤其是化神境强者，凝聚出精神世界的，他们的精神世界崩溃，消散的灵魂之力与死气结合，便化为了这里独特的妖兽。

其实这些，林老也是知道的。

只不过当初，方毅表现出的实力才合体四重，他自然不屑于告诉方毅。

而之后，方毅的表现又太过霸道。

他哪还记得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