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鹰钩鼻男子脸上明显露出一丝难色，小心道：“小……小人也不知，不过，外界曾有传闻，说，谁若是能够掌控永恒之剑，便能够提前开启龙陵。”

什么？永恒之剑？

方毅瞳孔不禁一缩，黑暗之王和青蛟王也不禁对视一眼。

之前的一幕，两大妖王都曾亲眼目睹，只是不知何为永恒之剑罢了，但此刻听闻，无疑似是明白了什么。

“何为永恒之剑？”

方毅立即问道。

“回……回大人，小的也只是听说，所谓永恒之剑，乃是苍龙所掌控的永恒之道所化，而这处龙陵，正是苍龙之陵。”

永恒之道？苍龙掌控的是永恒之道，而并非生存之道？

方毅眸中透射出精芒。

不！永恒不就是一种生存吗？且是恒古永存，生存的极致之道，即为永恒。

是了！

方毅心中隐隐有些明悟，司空见明当初得到这柄剑，临死之际这柄剑进入他的识海，让他一直保持着死的那一刻的状态。

曾经他以为这和时间相关，定格的时间。

但其实并不是，这是永恒之意，才得已让司空见明一直保持着那个状态。

效果就如同时间静止了一般。

但真正的时间静止，所有的一切应该都会静止，并不仅限与此，所以……

这一刻，方毅终于明白了那柄剑是什么来历，永恒和毁灭，苍龙和冥龙，这仿佛是对立的两个面。

不由的，方毅心中也越发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