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不傻，发生在人杀碑内的一切他也在现场，前后一联想，便明白了无影仙君畏惧的是什么。

而他，也不禁有些怀疑起来。

“你说呢？”

方毅笑了笑，没有解释，随后又说了一句，“对于你来说，重要吗？只要能够领悟真龙之意不就足够了？”

这话隐隐有着一丝调侃的意味。

不过敖血的神情却无比凝重，半点开玩笑的心思都没有，直勾勾的看着方毅，半响才道：“你说的对，这就是我的目的。”

最后，他嘴角微微上扬，或许是一向板着脸惯了，他的笑容比哭还难看。

不过深邃的眸子里，却是有着一丝释然。

无影仙君等人或许不知道，但当日在人杀碑，方毅苏醒的片刻他就在现场，那绝对是方毅本人，假不了。

无影仙君四人那时早已逃离，所以有此怀疑并不奇怪，但他……

到是阿鼻剑，让他有些意外。

“那柄剑，也是你臆造的？”当下，他忍不住问道。

“是也不是！”

方毅摇了摇头，也不隐瞒，将自己在冥界听来的传闻简单的说了一遍，“既然他们想要对付本君，那本君自然不能让他们失望。”

听闻这些话，敖血看向方毅的眸光也变得有些古怪，或许他从来没有想过，区区一名大道二重，竟然就敢和血族抗衡，这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