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领悟的也不多，但，与水之道和力之道的融合，让他多少有了一些心得，最起码，应付眼前的顾长歌足够。

只见他原本奇快无比的身形，在遇上那一道道诡异的波动之后，身形便仿佛受到了极大的阻力，如同身陷泥潭。

怎么回事？

与此同时，他脸色也随之大变，眸中涌现一抹惊恐之色。

这诡异的波动，毫无疑问，超乎了他的预料。

也是这一刻，他的眸光变得无比深邃，直勾勾的看着方毅。从一开始在前一刻，说实在的，他还真没有认真打量过方毅，视线一直在方毅手中残破的铜椁之上，之后与敖血交手，注意力也都在敖血身上。

至于方毅，反而被忽视了。

在他看来，两人中敖血应该就是最强的那个。

但此刻，感应到这如同泥潭般的空间，他的心顿时极度不安起来。

可一切已经忘了，下一刻，他便感到一股庞大的伟力传来，四周的空间，仿佛都在向他拼命的挤压，要将他彻底碾压成肉泥一般。

轰隆隆！！

空间和周身强大的风之力仿佛都承受不住，纷纷崩裂开来，向着自己蔓延。

怎么可能？

顾长歌瞳孔圆睁，满是不可思议之色，如同见鬼了一般。

强者他遇上过不少，可像方毅这般，不动声色，便给他如此庞大威压的，即便是大道七重也做不到。

可对方的修为，看上去明明才大道四重，这简直……

这一刻，顾长歌内心不知掀起了怎样的惊涛瀚浪。

轰！！

他咬起牙关，奋力的迎了上去，此时此刻，他也无从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