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始至终都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或许，至死他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前一刻还在斥责方毅，后一刻便身首分离。

偌大的天地，也一下子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顾长歌嘴角猛烈的抽搐着，脸色煞白如纸，额头上汗如雨下，因为即便是他，也没有弄清楚那一剑是怎么来的。

不过，他到是感应到了四周的空间变得有些诡异，自己的任何一个变化，仿佛都在某种监视之下。

他感觉自己就像个玻璃人一般。

怎么会这样？

这一刻，他内心感到无比恐惧，眼前之人的强者，再一次超乎了他的想象。

其实，方毅并没有他想象的那般强大。

但，在这片奇特的空间，那淡淡的混沌之气，却是给了方毅某种助力。

或许是因为曾经在混沌吸收过不少混沌之前的缘由，这些混沌之气能够和他的身体产生着某种联系，让他能够隐隐操控这些混沌之气。

别看只是少许，但处在虚空的空间之中，却是一种莫大的优势。

当然，对付一个顾长歌，方毅根本不屑于这些优势。

但顾长歌不一样，他能够清晰的感应到这一点。

内心的恐惧可想而知。

“你……你想知道什么？”原本他只是想质问方毅的，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这个。

“长生仙境，和不死王族，究竟有什么关系？”

终于，方毅开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