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种可能性还真的极大。

试问，纵观三界，有谁能够逃脱得了天道的审判？始魔不行，岁月君王也不行，伏羲和女娲只怕……

若非如此，二人就算不回九州，也必定会回盘古族吧！但事实……

罢了！

方毅虽然有些惋惜，但也并非不能接受，事实上这早在预料之中。

更何况，他此行的最大目的，并非如此，而是要找到当年差点将九州彻底毁灭之人。

“那你可知，他二人之前可有什么仇人？”

顿了一下，方毅转而问道。

“这个老朽就不得而知了。”那声音叹道，似是看穿了方毅的内心，他随即又补充了一句，“你是想知道，是何人差点让九州彻底覆灭吗？那可就多了，当年那场天地大劫，陨落的强者不计其数，生还者只有他二人，各大势力若是获知，必然会找他们问个清楚，所以……”

这话无疑让方毅皱起了眉头。

可不是，真若如此的话，那根本无从查起。

而且从那个人还在九州留下了一道血滴分身，似乎真的有这方面的意义，如此一来……

“好了，小友，老朽知道的都告诉你了，虽然未必是事情的全部，但应该是关于这场天地大劫最详尽的了，现在，是该履行你的诺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