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成一般人，绝对难以抵挡得住这样的诱惑。

方毅都有些冲动。

不过沉浸下来之后，他还是犹豫了。

是的！

是走规则之主的路线，还是走其它路线，这确实是个问题。

以目前所了解的情况来看，成就规则之主，也就等于是成就上古天神，但很可能受到秩序之力的压制，从此化为天道的一部分。

成为三界的一部分，与三界同在。

这可以说是修炼的巅峰了，每一个武者毕生追求的事，与天地长存，试问谁不奢望？

但代价是，成为规则的一部分，也将意味着失去人类的感情。

方毅不禁想到了曾经的天道九子。

他们就是天道的化身。

所谓九子，分别代表着风、雨、雷、电、金、木、水、火、土九大规则之力。

他们或许就是九大规则之主的化身。

当然了，那只是相对于九州所在的那片小天地，他们的实力也局限在那片天地所能承受的最大范围。

换在这偌大的三界，自然又不一样。

而且，他们只有天道九子，这偌大的三界，三千大道，若是全部显化，那简直……

等等？

为什么是天道九子？

是因为那九大规则是三界最普遍的规则之一？

那力之道呢？空间之道呢？岂不是更普遍？

方毅隐隐觉得，这里面有些不同寻常。

九州所在的那片空间，为何如此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