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可思议的事情往往发生。

就在所有人都认定方毅已经死定了的时候，一股诡异的波动自他周身荡漾而开，如同一道道涟漪。

看似波澜不惊，但所过之处，那些狂暴的能量，却仿佛被定住了一般。

天地切的一切，都变得极为缓慢。

时间仿佛停顿了一般。

“是空间之道！”

有人惊呼，脱口而出。

那看似缓慢的时间其实并不然，而是空间被叠层了无数层，那些能量想要冲出，便只能一层层的崩溃。

看似它们进程的极为缓慢，但实则速度丝毫不减，不知崩裂了多少空间。

“哼！如此肤浅的空间之道，也想挡下本尊，不自量力。”

乾坤道人冷笑一声，那一道道涟漪也随之崩裂。

三千大道，空间之所以为王，乃是因为一切的基础都需要空间，而空间入门易，同样也是因为此。

但精深难，则是因为空间的不稳定性，想构造出如同三界这般稳固的空间几乎不可能。

像乾坤道人这样的强者，即便方毅对空间知道的领悟再强上一些，也不可能抵挡得住。

故而，那一道道涟漪根本抵御不理对方的攻击。

顷刻间便崩裂开来。

好在，强者过招，这顷刻间已经可以做很多事，原地里，方毅的身形在那无尽的能量抵达之前，已经先一刻消失不见。

无声无息，如同鬼魅一般。

而以方毅刚刚站立的地方为中心，偌大的空间也彻底崩裂，恐怖的气息肆虐，仿若重归混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