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云帆无奈的说道,他自己隐约感觉到,自己正在陷入一个巨大的阴谋之中,却始终没有半点头绪,这种不能把握自己命运的感觉非常糟糕。
按耐住心中的焦虑,柴云帆打起精神,强迫自己做些事情来分神。
比如用火炉里烧剩下的木炭,在纸巾上画画,再用面包块当橡皮擦,将画好的东西擦掉。
而他画画的对象,则是窗外错落的街道,这些东西乍一看就好像是风景写生,实际上却是对祖安地形的描绘。
毕竟柴云帆之所以被抓,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不熟悉道路,在蜘蛛网似得贫民窟里打转转,浪费了大把时间。但凡自己知道怎么走的话,可能此刻已经在前往德玛西亚的船上了,用不着在此提心吊胆。
通过这样重复的描绘地图,可以最大限度的把这座城市复杂的路径,印在脑子里,再不用担心,走了一半找不到方向的问题。
而擦掉画作,则是避免给这里的人,发现自己想干什么。
当柴云帆画到第四遍的时候,一直紧锁的大门,突然打开,之前袭击自己的中年男子,出现在那里。
“原本我听说你不愿意吃东西!”希尔科缓缓的说道:“现在看来,还有心情画画,想必只是单纯的不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