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灯光下，杰斯手里的粉笔，伴随着啤酒沫一挥而就，在黑板上密密麻麻写了海量的公式。

“要是早些认识你就好了！那么我的研究这些该死的瓶颈，恐怕早就能搞定了！”杰斯恶狠狠的将粉笔摔在地上，颇有种扬眉吐气的架势。

而维克托则依旧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声音温和的说道：

“说起来，这可能要感谢伊凡先生了”

“啊？为什么这么说？”杰斯疑惑的看了眼爬在桌子上打盹的某人。

“他刚才不是说过，让你换个思路，从能源的角度上包装海克斯核心！”维克托轻声细语的解释道：“恰恰是这句话，给了我启发，毕竟能源的话，随处可见的就是电能，而我一般解决电荷分离式的不稳定，都是通过加大电荷”

说到这里，杰斯马上接过话头说道：

“没错，加大能量，利用较强电负性原子，达到一种共振的稳定性！好家伙，这就是我苦苦追寻，让水晶达到稳定的方法~过去我一直以为是晶体表面凹凸导致的，现在！在你的帮助下，理论上只需要加大电荷，就能促使水晶内部能量达到稳定的水平----该死！我应该早点认识你的！”

“这已经是你第二次说这句话了！”维克托笑道：“所以，多亏了伊凡先生，否则我们可能永远不会交集在一起！”

杰斯心有戚戚的点了点头，事实上他是工匠出身，考虑问题的角度，自然更多是往工科的角度出发，而每天沉浸在学院图书馆的维克托，在理论方面的造诣颇为惊人，正好能弥补杰斯在这方面的不足。

“诶~现在要是能用我的器材，实验一下就好了~”杰斯突然沮丧的说道，这种感觉就仿佛看到了遍地黄金的宝山，却始终不能过去一般，让人十分无语。